子姜长意

(杂食党,注意避雷⭕)只在抖y和小red书还有老福特有账号且同名)

《雨夜》中

 


对不起,我的小破文来晚了。如果需要看后续的话,请留言我再码。因为没人看的话感觉也没啥意义( •́ὤ•̀)我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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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宇智波佐助强撑着隐忍痛苦,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她又在心里暗夸了一遍自己的“医术”高明。

“是佐助君先对我出手的哦,需要我帮你解开吗?”​春野樱依旧蹲着,一手撑在膝盖上支着头问。

紧攥着衣领的手背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盛怒​和狂躁,他从未料想过眼前笑颜如花的女孩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她是她,但不是原来那个她。

“你…到底是谁!”​刻意咬牙切齿地发问,在春野樱听来倒向是赌气一般。

“我就是我啊,佐助君犯什么糊涂了?”

“你不是……”

“我是。”

“不是。”

“是。”

“不是……”

“我就是!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是?”她好像也和他杠上了,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连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她不会……” 她不会这么对我。脑海里被樱花香气包裹的亲吻画面一闪而过,再看看当下的处境,简直天差地别。梦与现实的落差如此之大,这令他感到极度不爽。

她翘起嘴角明知故问:“不会什么?”回答她的只有一声不屑的冷哼。

春野樱的笑意蔓延地更深了:“我说,佐助君该不会以为我不敢伤害你吧?”语气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她悠然站起双手叉腰又弯下身子俯视他:“我说……佐助君也太自作多情了!”自作多情这四个大字轮番砸过佐助的脑袋,墨色的瞳孔里满是羞愤。他越是想要抵抗毒性的侵蚀,痛感就越加剧烈。

反观始作俑者这边,春野樱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佐助感到胸口一阵阵闷痛,倒不是因为毒性,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春野樱给他一种被玩弄于股掌间的错觉。换做以前,哪怕受到一点擦伤,粉发小女孩都会连连喊着“心疼,心疼”,并轻柔地给他包扎好。有时候他受的伤没有严重到不能行走,她也会强制地扶着他走。他总觉得这种小伤还要人扶很丢脸,还经常会被吊车尾嘲笑。但他每次开口拒绝:“樱,我真的没事。”都会对上那双担忧又饱含真诚的绿瞳,小女孩微微下撇的嘴角仿佛立马就会哭出来,所以他每次都会妥协。鸣人也会故意受伤耍小性子要春野樱来扶,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好像自己享受这种福利的时候也没那么难为情,顺带阴阳怪气地嘴一顿鸣人。

可眼前这个毫不犹豫对自己下毒,并且泰然自若地观察着自己痛苦的神情,还有心思开玩笑的女人到底是谁!她额间多出来的印记又代表着什么?正当疑问在脑海中不断涌出时,一个俏皮的声音截断了他的思绪:“我找大蛇丸还有事,毒半个时辰后会自动消散,我先走了哦佐助君~”告别的话像拉家常一样脱口而出,仿佛她只是碰巧遇见佐助君就打了个招呼。

春野樱走后还不忘礼貌地把门带上,留他一个人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窝着一团无名之火。

该死…刚刚做了那样的梦,醒却遭到如此恶劣​的对待,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被算计而恼怒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春野樱面前丢脸的事实。赤红的血轮眼迅速旋动,这个仇他记下了。

大蛇丸基地里的实验室虽然不大,却五脏俱全,堆满了各种高端的精密仪器和化学试剂,越走近刺鼻的药水味就越浓重。每个玻璃器皿里都装着用特殊溶液浸泡的残骸,巨型的透明圆柱罐里甚至保存了完整的人体。春野樱皱了皱眉,强迫自己适应当下的环境。

大蛇丸正调配试剂,​头也不抬:“木叶是没人了吗,居然派了你这么个小丫头?”

春野樱大方地向他走去:“我是来找你帮你我的,与木叶无关。”​

眨眼间,大蛇丸伸长了脖子迅速缠住春野樱​,像抓住了准备下肚的猎物。他的头高高立起,不时地吐出杏子释放出危险信息:“大言不惭的木叶小鬼头,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获得我的帮助?”

春野樱并未对自身的处境感到害怕和忧虑,相反,只有在被掌控中,才能让他放松警惕。

“如果我说我会细胞再生之术呢?”​春野樱亮亮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大蛇丸。

大蛇丸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毫不客气地讽刺出声:“细胞再生那是我年轻时候就研究透了的东西,你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她莞尔一笑:“我说的可是无限再生,能不断地激发生命活力的秘术。”​

大蛇丸沉思了一会儿,发现她额间的百豪印后,收紧束缚,眼神凌厉地​发问:“你是纲手的弟子?”

她点了点头似乎不想多说什么,眼神撇向禁锢着她的​蛇身。大蛇丸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后缩回了头,她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筋骨,开门见山道:“你一直想知道师父百豪之术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延长寿命的方法。”

大蛇丸微微眯起了眼:“百豪可以转化查克拉使容颜永驻,只有完全开启时才会损耗寿命。纲手难道没告诉你,百豪术不能经常用吗?”​

“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选择是否同意这个交易。”

“小丫头,希望到时候你的命能和你的嘴一样硬。我同意了,反正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那……谢谢你。”想了想,春野樱还是决定道声谢 。

“别对我用这种无聊的说话方式。”大蛇丸背过身去:“延长寿命的方法在古书里记载过,普通忍者的躯体和我的不同,我需要时间重新研究一下。”

“那我在您这儿借住几天?”春野樱探过头来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一个忍者不回木叶,待在危险分子的老巢干嘛?”

“我可以帮你一起研究啊,关于百豪你有什么不能破解的也可以问我!”

大蛇丸没说话,直接走了出去,算是默许。这姑娘还真是和纲手年轻时一样大胆又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春野樱转头“出来吧水月。”

“你这女人敢和大蛇丸大人谈条件,就不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吗?”水月扛着大刀从门背后走了出来。

“说吧,为什么偷听?”

“这不是好奇嘛,佐助的旧情人来干嘛。”

“听也听到了,带我去房间吧。”春野樱耸了耸肩,歪着头笑得一脸灿烂。

水月看她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顿时叫了起来:“你这女人凭什么命令我啊?我又不是佐助。”

春野樱举起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水月就像遇水的岩浆凝成了固态,甩起大刀抗在肩上走在前面:“那我今天就发发善心收留你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吧,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份恩情。”

“是是是,谢谢水月君。”

本以为春野樱会呛自己,他也已经在脑海中想了千百种怼回去的方式,没想到春野樱却顺着他的话应下了,还像哄小孩一样甜甜地叫了声“水月君。”水月只觉得被什么轻轻地挠了一下,无措地摸了摸鼻子。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春野樱是没话说,水月是不好意思说。

沉默的时间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水月给她开了门“既然大蛇丸大人没说什么,那你就住这儿吧。”

“谢谢你啦,水月君。”

“别用这么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你还是想想怎么报恩吧。”

“我不会食言的,水月君放心。”春野樱拍拍自己的胸脯以表决意,水月被这女人弄的一头雾水。

“对了,这附近有村庄可以购买生活用品吗?”

水月刚想回答余光就撇见佐助冷着脸在从旁边的石门走了出来,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春野樱自然无比地开口打招呼:“毒解了呀佐助君,好巧啊,你居然住我隔壁。”

一点也不巧,水月在心里反驳。他就是知道佐助的房间在这,才特意带她来的。

佐助瞪着春野樱没说话,手一直握住剑柄,仔细消化了春野樱的话后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水月也保不准佐助会不会对春野樱出手,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横隔在了两人中间打着圆场“佐助,她对大蛇丸大人还有用,至少现在不能伤害她。”

春野樱瞬间明白了水月的用意,心中微有触动,走到他身边:“谢谢你,水月君,佐助他不会伤害我的,不用这么紧张。”

看着眼前对水月笑魇如花的春野樱,佐助感觉心头裂开了一个缺口,她对自己的爱貌似不再完整。而且这句话里还把本该跟在自己名字后面的“君”字给了水月,从小到大,她哪次不是“佐助君,佐助君”地叫着,甜软的、哀伤的、急切的、忧心的语调早就烙印在了他脑海里。以至于独自一人受伤时、落寞时,潜意识里都会浮现出那个叫着“佐助君”的女孩不顾一切向自己奔来。

可是面前的春野樱,她的眼中不再满满当当地只住着他一个人。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让他很不舒服。就像那时她选择来杀自己让他感到了背叛,他甚至想了结她的生命。

眼见佐助的表情越发冷肃,水月暗觉不妙,想拉上春野樱偷偷溜走。这位爷是出了名的性格阴晴不定,就连大蛇丸也压不住他,水月可不想惹上麻烦。

就在水月握住春野樱手腕打算拉起她就狂奔的那一刹那,一道威力十足的剑光劈面而来,水月不得不远离春野樱跳闪至一边。剑气虽凌厉,划过春野樱身旁时却只留下一股风带起了她的裙角。很显然,这一击是冲着水月来的。

“佐助又欺负人了啊啊啊啊啊,有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吗?好歹我也是和你出生入死过那么多次的队友,居然比不上一个女人?不是我说你,看不出来佐助你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水月气急还想继续发泄下去,接收到佐助让他闭嘴的眼神后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吐槽。这会儿他学聪明了,拔腿躲在了春野樱身后,仿佛找到了靠山。

春野樱被水月敢怒不敢言又爱挑衅的样子逗笑了,偏了偏头无奈道“抱歉了水月君,连累你了。”

水月觉得春野樱不威胁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温柔这个词冒出来的时候,水月又自我否定般摇了摇头,不不不,木叶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佐助君心情不好,我们就不打扰了。走吧水月君,带我去置备一些物品,拜托了。”春野樱转身双手合十,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着请求的话。

水月早就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连连点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再帮你一把,这笔也要记下哦。”

“一定。”

“我们走吧。”

“等等。”一道沉静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和谐。“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春野樱?”这两个人不仅把他当空气,粉发女人还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真把大蛇丸据点当自己家,来去自如吗?

“呃……佐助君是要一起去吗?”春野樱话一出口,水月和佐助都愣了神。有这个麻烦的女人就够了,水月才不想再和这尊大佛同行,佐助则是惊异这女人怎么能把给自己下毒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嗯。”他倒要看看这个春野樱想耍什么花招。

两男一女的奇怪组合大摇大摆地走在并不繁华的街道上,路过的人看了纷纷远离。

春野樱忍不住了:“我说水月,能不能把你的大刀收起来?我们又不是去打架,你会吓到别人的。”

“别人关我什么事,他们也打不过我,为什么要在意弱者。”

“没有人生来就是强者,弱者也是因为有了生存的空间才成为了强者。”

水月见她严肃的表情,没有琢磨她话里的意思,告诉自己妥协只是不想再听她念叨,就把大刀收了起来。

佐助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春野樱叹了口气“佐助君是哼哼怪吗?老是动不动就冷哼,高冷人设也不是这么维持的吧。”

哼哼怪……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月听了春野樱的吐槽后一阵爆笑,堂堂宇智波居然是哼哼怪,怎么听都是很娇俏的外号吧。春野樱这女人真敢说啊,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佐助咬紧牙关瞪着春野樱,这女人居然还敢调侃自己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春野樱见佐助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嘻嘻,开个玩笑嘛佐助君,别对号入座呀。”这句话又让佐助想起自己之前对号入座的“自作多情”这四个大字,他有些后悔之前怎么没给她点苦头吃。一定是他太纵容了,她才敢这么蹬鼻子上脸。但是仔细一想,纵容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他们并不属于哪一种关系。可是被下毒,被无视,被打趣,佐助依旧没有对她出手,反而默默忍了下来,憋了一肚子火,又好像确确实实在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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